鲜蔬黑白炒
乱条犹未变初黄,倚得东风势便狂。
解把飞花蒙日月,不知天地有清霜。
--宋·曾巩
我在陶的博客留言:我的世界,是非分明。
我就是这样的人,把爱与不爱,喜欢与讨厌,对与错,是与非,看得如此泾渭分明。
世界,是个有章法,有是非曲直,有道德仁义,有善恶之分的世界。
诚然,一个人有一个活法。
可是,自己活得混乱和复杂,无休止地纠扯着别人和自己一样活得乱,这样得作为会有成就感吗?
如果真的有成就感,那这颗心该是空虚和扭曲到何种地步?
最近,不同的人,熟悉的不熟悉的,带给我不同程度的恶心。
我没资格数落他人,可是被恶心到了,我终究有权利说我很想吐吧。
感觉是如此熟悉,也是如此糟透:宛若鲜嫩青翠的菜心里,爬出一条肥硕的肉虫;宛若窈窕背影转过身来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血盆大口。
虽然知道真相,一直以来都清楚,都明了;可获悉的时候,依旧被结结实实地恶心到了。
一时间,无法理解人性的阴暗和变态。
姐姐问,心里难受吗;宝贝儿说,别生气啊。
我没难受,这样的人这样的行径,我还能觉得难受,那我绝对大脑进水了。
我也不生气,我回复宝贝儿说,我已经出离愤怒了。
是啊,出离愤怒,鲁迅先生的名言。
先生还有句话,说,最大得轻蔑是无言。
可是用不说话不理睬表达轻蔑,这是对待人的态度;而有些人道貌岸然,实则内心连动物都比不上呢?
我对琳琳讲,我的抗恶心能力经过锻炼,有显著的提高。
琳琳答,那你该感谢人家!
我说,恩,为了表示感激,我可以把这些人报给相关研究机构,跟人家讲,这是百年难遇的好活人标本,用来研究人性的无耻与卑劣,一定能让学者们大有所成,从而使我国在此项目的研究地位屹立于世界之林。
琳琳愣了几秒,然后说,你狠,太有创意了!
早上坐地铁的时候,遇到一年约七十的老头问我要电话号码。
这是我第二次遭遇变态色老头,第一次是在朋友住的小区。
上一次我的反应是,笑眯眯地和老头讲:
你要我电话干什么呀,找人聊天啊,可我没时间啊。
你看到那边那个保安了吗?他有时间。
我帮你和他说说,说你想找人聊成人话题,让他陪你聊会儿?
而这次我没那么好的脾气和人笑眯眯了,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里,对那老东西大声说:
老色狼!你给我滚!
他估计没想到看上去挺文弱的我,能有这反应;大惊失色,结结巴巴地说,别喊啊...别喊啊...
我继续:我喊的就是你!不--要--脸!
我短信给宝贝儿说,我就是要让这种人知道,谁都不是好惹的!
宝贝儿问,又写啥呢;我说,就是那个木耳百合,本来打算过几天写的。
我只想说,对于美和丑,善和恶,真诚和虚伪,我的态度,会一直如今天的菜色一样分明。
让某些人见鬼去吧!